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,接到一个电话,是一个外地的读者,说看了我的新书,觉得很退步,我(wǒ )说(shuō )其(qí )实(shí )是(shì )我(wǒ )进(🕙)(jìn )步(bù )太多,小说就是生活,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(de )生(shēng )活(huó ),而(ér )你(nǐ )们的变化可能仅(🍌)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,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,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。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,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。这是一种风(fēng )格(gé )。
到(dào )了(le )上(🥙)(shàng )海(hǎi )以后,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,开始正儿八经(jīng )从(cóng )事(shì )文(wén )学(xué )创作,想要用(💈)稿费生活,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,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,全投给了《小说界》,结果没有音讯,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。
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(shàng )他(tā )的(de )车(chē )去(qù ),此(👘)(cǐ )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,但是还是没有(yǒu )厌(yàn )世(shì )的(de )念(niàn )头,所以飞快跳上(🛬)一部出租车逃走。
一凡说:别,我今天晚上回北京,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。
我们忙说正是此地,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: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?
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:你丫危急时刻说话(huà )还(hái )挺(tǐng )押(yā )韵(🤬)(yùn )。
我(wǒ )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,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(fèi )。因(yīn )为(wéi )这(zhè )是89款的车。到现(📉)在已经十三年了。
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: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,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,帮你改白金火嘴,加高压线,一套燃油增压,一组
接着此人说: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(de )人(rén ),有(yǒu )胆(dǎn )识(shí(🕴) ),技术也不错,这样吧,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?
当时(shí )老(lǎo )夏(xià )和(hé )我(wǒ )的面容是很可怕的(💑),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,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,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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