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前笑,能这(🌈)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
他(tā )们真的愿(yuàn )意接受一(yī )个没有任(rèn )何家世和(hé )背景的儿(ér )媳妇进门(mén )?
所以啊(ā ),是因为(wéi )我跟他在(zài )一起了,才能有机(jī )会跟爸爸重逢。景厘说,我好感激,真的好感激
她一声声地喊他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,终于轻轻(😞)点了点头。
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,靠在爸爸怀中,终于再不用假装(zhuāng )坚强和克(kè )制,可是(shì )纵情放声(shēng )大哭出来(lái )。
两个人(rén )都没有提(tí )及景家的(de )其他人,无论是关(guān )于过去还(hái )是现在,因为无论(lùn )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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